战云归心里其实也挺讶异的。

他哥的厌女症发作起来的时候，出于心理排斥反应，是真的能给自己擦脱一层皮。

毕竟当年的事给战云骁留下的心理阴影太严重了。

可是这次却轻易就被顾朝慕转移了注意力。

在她面前，刚才还暴躁不已的战云骁就像被驯服的巨型猛兽，乖乖收敛起了所有攻击性和爪牙。

他再次意识到，顾朝慕于战云骁而言有多么不同。

包厢里异常安静，顾朝慕也只尴尬了一瞬间，就平静了下来。

她看到战云骁又开始抽纸巾擦手，像是有严重强迫症一样，她这才发现他的不对劲。

这似乎已经不仅仅是洁癖的问题了。

顾朝慕不由转头看向战云归，用眼神问他到底怎么回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