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青苒的问话，让宁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

但只片刻，他又抬手重新为她打扇，口中语气坚决，“不管是不是真的，苒苒，我都会一直陪着你。”

宋青苒顺势抱住他的腰，脑袋也往他腰上靠。

“王爷，这件事我还没有头绪，心里有些乱，暂时没打算告诉我爹，你记得帮我保密。”

“嗯。”宁濯颔首，顺势揉了揉她的发顶，又提起另一件事来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
“上次我们谈论起要找到妖僧的师父，须得通过方士，但普通的方士，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全天下毫无线索寻人，所以当时提到了北齐国师灵素真人。”

“王爷是有什么消息了吗？”宋青苒不禁抬眼。

宁濯道：“我让人暗中查探了一番，结合手里现有的情报，得知灵素真人是个女人，且性情孤冷，她的卦极为灵验，只是特别难求，齐皇一年都未必能得她一卦。”

“关键点在于，灵素真人前些日子闭关了，闭关多久没有明说，只是对外放了话，求卦者，必须本人亲自上门，但她不一定有求必应。”

宋青苒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