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找上愚老，刚要说什么，瞥了眼九仙，皱眉，迟疑了。

愚老和九仙能看出他不对劲，他也能看出这两人不对劲，九霄宇宙在灵化宇宙有多少人，他们彼此未必清楚，但最出名的几个人还是知道了。

“你代表谁？”愚老问。

来人看着愚老，开口，声音只有愚老可以听见：“月涯。”

愚老面色一变，态度不易察觉的恭敬了一些。

“永恒为什么留在智空域？”来人问。

愚老道：“他要与我们智空域合作。”

“你承诺给他重启宇宙的名额？”

愚老不知如何回答，是否答应，他要问自己后面的人，而这个结果，不应该明确告诉此人，此人代表的月涯与他背后的都是下御之神，而今都竞争唯一一个上御之神的位置，不说敌对，至少也没多友好。

他忌惮月涯，但也不是什么都能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