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昱恢复常态后，就看见周伯通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。

“老顽童，你为何这般看我？”

周伯通摸了摸脑袋，“不对，大大的不对。”但他又说不出什么来。

小龙女的声音悠悠而起，“你与之前像是两个人。”

“是吗？”邢昱明白了他们两人的意思，自己之前的那个状态确实并非自己，或者说是不完整的自己。

“嗯！”小龙女没听出邢昱的意思，很是肯定地点了点头。

邢昱看向她，不禁问道：“小龙女，你多大年纪了？”

“十五。”

“好小！”邢昱下意识地说了一句。

“不小了。”周伯通说道：“山下十五岁的女孩都已经生孩子了。”他想得一出是一出，说道：“小龙女给小兄弟你当媳妇如何？一个是小龙女，一个是小兄弟，绝配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