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染音的话，让苏步月倒抽一口凉气。

“你的意思是，大皇子对苍皇下毒？”

这真是太骇人听闻了。

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？他这么敢这么做？”苏步月觉得一切犹如做梦，她不断的摇头，无法接受夜染音这些骇人听闻的猜测。

夜染音沉着而冷静道：“很简单，因为他不得不。”

“不得不？”苏步月还是摇头，她想不出大皇子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。

“方玉柔与丹容皇太子合作被我们发现了，方家也难逃干系，方家这些年，大部分时间是为大皇子做事，若是顺着这些线查下去，我们应该很容易就能查到这些年，大皇子对灵兽动手脚，且利用兽潮，对付表哥，外公，和其他政敌的事情。”

这大部分是夜染音在已有信息上推理出来的，但夜染音有种直觉，她猜测的都是真的。

但很快，她收回思绪，对苏步月道：“而且，还有一种方法，可以印证我的猜测。”

苏步月看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