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甘娜，你和神圣凯莎打了这么多年，结果却发现自己在任何领域都被天使完全超越”

“卡尔，你探寻了这么久的虚空生物，却没有发现一丁点虚空的踪迹。”

“所以，你们还认为自己的对的？”

李阳说得没留一点情面，全都针对着最薄弱的环节。

如果是一般人的话，上万年的追寻被彻底否决，说不定整个人都会自我崩溃。

但这两人可都是主神级别。

心志的坚定自不必多说，李阳话语的锋利，却没给他们造成一点影响。

“李阳阁下，此言差矣，我们都是三维生物，面对更高维的虚空生物，发现不了踪迹，实属正常！”卡尔眼中带着沉思，不紧不慢地回复道，“说不定就在此刻，都有无数的虚空生物从你我身体中穿过，只不过我们发现不了而已！”

莫甘娜倒是没多说，因为面对李阳的话，她完全反驳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