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年，火还能清理伤口，让伤口不至于腐烂肿大。

然而他们发现了火焰的作用。

却在第十年，第百年，第千年，直到第两百万年后，才真正探究出火焰的本质。

从微观来说，火的本质是能量与电子跃迁的表现方式。

而在宏观表达，火焰是物质燃烧而产生的等离子体物质。

两百万年，人类才从火焰的使用过渡到火焰的本质。

所以天使也一样。

从利用微虫洞，到探究出时空的本质，也需要漫长的岁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