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，他大口吐血，体内罡炁猛地爆碎，化为清灵之气，归于天地，融入盘坐于虚空之中的那神秘虚影。

“我的修为……退转了！？这怎么可能？”

那人大口吐血，感受着衰退的气息，简直不敢相信。

“尊者不可妄言，这是冥冥之中的规则，那里藏着我们不可触及的存在。”

有人惊悚，看出了虚实。

古老的岁月，神明高高在上，凡人顶礼膜拜，不可妄言亵渎，但有违者，必遭天谴。

这是冥冥之中的因果，因出而果落，不敬而天罚。

因此，在那恒久之前，神鬼的名讳不传人间，凡人不敢知，也不敢提及，唯有以各种尊号名之，香火共祭，不生妄念。

“周道……这不可能……”

虚空中，五皇子面色惨白，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一幕，心头却是已经沉到了谷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