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很奇妙，手指洞穿鹅卵石，并非是单纯的力量显示，更像是那手指似乎可以“心想事成”一样，整个过程虽然简单，但却有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，他感觉自己的那根手指似乎多了一些特别的功能，这种感觉，难以言说。

看着手指上挂着的那颗鹅卵石，夏平安心情有些激动，这些日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，总算看到了一点成效，他把鹅卵石取下来，再次看看自己的手指，喃喃自语道，“不知道自己用神力或者魂力加持在这手指之上，这手指的攻击力如何？”

想到就做，夏平安调动身体内的神力，让神力涌入到那根手指上，再次用手指轻轻戳过那颗鹅卵石，鹅卵石依然轻易被洞穿，最后成为一堆碎粉，但这个过程和刚才比起来完全没有任何不同。

夏平安试了几次都是如此。

好像神力加上去也没有什么用。

再接着，夏平安换了魂力加持到那根手指上，继续拿起一块鹅卵石来做试验，试验的结果与刚才一样，鹅卵石可以被轻易洞穿，那一根手指犹如铁凿，但也没有显露出有什么特别的。

轻轻捏碎手上的鹅卵石，让那块鹅卵石化为灰烬落在溪流之中，转眼间虫得一干二净，夏平安微微皱着眉，看着溪水中一颗颗的鹅卵石发呆，刚刚用神力和魂力试了那么多次，看似得到了结果，但夏平安总感觉哪里不对，就像隔着一层窗户纸没有被捅破一样。

发呆片刻，两条一尺多长的鳜鱼从溪流的下面游了上来，摆动着身体，一起想要朝着上游游去，看着那两条鳜鱼，夏平安心中突然灵光一闪，一下子想到了什么。

“神灵等级的存在，他们难道也是用神力在催动秘法么，这岂不是和我们一样，不会有实质上的差异，或许，他们的力量并不是来自于神力，而是有更强大的力量在催动，所以才能举手投足之间就移山倒海，刚才自己用神力和魂力单独驱动都不行，自己要是把魂力和神力混合起来一起驱动，不知道能不能把这神灵之躯的力量发挥出来？”

神力和魂力，原本就是属于完全两个不同的体系，风马牛不相及，一个是召唤师的力量之源，一个是牧灵者的力量之源，这两股力量一股来源于现实世界，一股来源于与现实世界对应的灵界，夏平安之前就尝试过，这两股力量根本无法融合到一起，这两股力量泾渭分明，根本没有融合的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