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自己说出这话后，她身体就僵了一下，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。

“阿瑟，不管你的脸裂成什么样，都得要抹药。”夜风的嗓音带着忧愁和担心，“你不心疼你的脸，你也得心疼心疼我吧？”

这是什么歪理，明明是她的脸受伤，怎么反而还要回过头来哄他。

萧瑟也知道再扯下去，终究还是要把脸给他看。

于是，自他怀抱里挣扎出来，面对着他，把脸上围巾揭开，露出真面容。

萧瑟盯着夜风的面容看，看到他先是期待，接着是惊讶，最后是心疼。

夜风颤抖着手，想摸又不敢摸，声音都哽咽了：“很疼吗？”

萧瑟见不得夜风这样，真的是要把她的心给揉碎了：“还好，刚才洗了脸抹了面霜，没那么疼。”

她脸上的冻疮真的是皮肉裂开，冻硬了时碰一下都扯着疼，说话时表情大点，也会扯着疼。

温度热一点，就痒到爆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