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吼汪汪汪！”

大狼狗趴在大门上，对着沈小默和谢志怀示威。

谢志怀就是一个文弱书生，见到此情此景，被吓得一个没忍住，躲沈小默身后去了。

沈小默：“……”

“所长，我看，咱们今天可能来得不是时候。要不，我们还是改天再来吧。”谢志怀的音腔很没骨气的发虚。

“不行。”沈小默发挥商人本色，“这赵德旺一个高级教授一天的工资得好多钱呢。”

“他这样拖着，只会給我们研究所造成没必要的开销。”

不管怎么样，人，她今天是一定要见的。

见着面，把事情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