摩严眼神复杂的看着林凡，随后叹道：“的确太危险，不止是药族，就连我火族以及雷族，多少俊杰天骄前来，想要供应雷帝法身，结果，尽皆生死道消，无数万年，至少葬尽上万天骄骨。”

药亦也叹息，道：“天地之间，原本共有五尊无敌的法身，我药族老祖药神的药神法身，你火族老祖的火神法身，还有洛神族的洛神法身，以及已经消失不见的龙神法身，现在，却是只有雷帝法身与洛神法身仅存，不得不说，是一种大憾。”

摩严脸色也是沉重下来：“真不知要何等惨烈的大战，才会让那些号称神魔的老祖，连法身都护不下来，我们这整个天下，像是被遮掩在一层迷雾中。”

“你也有这种感觉？”药亦惊骇的看着摩严。

摩严脸色复杂，道：“我早就到了这个境界的顶峰，但想要再进一步，难，像是有人切断的修者路。”

林凡心神颤抖，他早就有了摩严类似的感觉，当然不是因为修为，而是他知晓的够多。

摩严看向林凡，眼中有莫名的含义，但最后却是轻叹一声，没说什么。

林凡看向梦魇，轻拍梦魇，看向药亦，道：“父亲、义父，我想试试。”

药亦与摩严，皆看着林凡，沉默半晌，道：“你想好了？”

林凡笑道：“我追求的是同境无敌，既然有这等无敌法身，我自然是要去试一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