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，何等霸气凌云？

小武道：“师尊便一直强调，哪怕他人的道如何至善至美，终究不是己道，我们只能借鉴，但不能完全遵循。”

“哎……林凡尊上果真让人敬畏，吾辈远远不及。”

有人苦笑着摇头，道：“世人皆知此理，可自古而今，又有几人真的能走上自己的道与路？那样的人，莫不是成神做主……”

“事在人为，至少我曾追寻过。”小武看向小诺，兄弟二人相视一笑，同时将杯中酒饮尽。

小诺道：“但寻前路莫问前程，只求生命终结时问心无愧便是。”

“但寻前路莫问前程！好！这句话说得极好！”

有人高声喝彩，道：“兴许林凡尊上最大的成就，非是他本身，而是有你这种足以继承他之衣钵的后人。”

“错了，吾不及吾父万分之一……”小诺幽幽一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