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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都不止一次领兵打仗了,还是骑射作战。”
“今儿……这……”
秦王自己都感觉倒霉得不可思议。
这他娘的一年多来,就没几天舒心日子过。
难道正如郑辉同说的那样?
身子没有彻底养好,神思不属?
“唉!”
“不怪踏云驹,咱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掉下来的。”
“幸好甲胄在身,要不然……”
要不然绝对给拖得血肉模糊,就不是两处骨折这么简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