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手中重戟消失，山河图飞回披在他身躯之上，只不过，山河图之上诸多山川大岳长河等毁坏得不成样子，他的脸色也在霎时间变得苍白如纸；脚步踉跄了几下，道：“侥幸。”

五头帅脸色冷厉，但实则上，他心中在颤抖，在恐惧！

两次！

连续两次，他都在生死之间游走。

若是这男子在上一个小台阶，莫说成为真正可以横杀帝者的恒圣，只要到了大圣之巅，那两次被重戟直刺眉间时，他就死了。

无人看见，他粗壮如岳的前掌在潺潺流血，也无人知道他虽说心有顾忌，不敢杀死那个人的儿子。

可出手真的未曾留情，可哪怕如此，依旧不曾如他预想的一般，在第一击，就让这林凡低头认输。

而是有功有守，最主要是，自己的帝威，竟然对他无用，免除了圣者在帝者面前未战而气先衰，战意先减的常态。

他身上那层浅薄的白光，想到此处，五头帅眼神凝重，深深看了一眼林凡，随后他开口：“此次赌约，本尊输了。”

林凡强撑站直了身躯：“前辈留情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