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善官沉默了。

水灵接着说：“司善官爷爷，从我们一家到这里就一直跟你谈天说地，你也帮了我们很多。”

“我觉得我没变，初心还在，你呢？你自己摸摸心口问问，你的初心还在吗？”

司善官似乎真的照做了，过了一阵他沮丧的说道：“丫头……对不起。”

水灵将戒指捞出来，跟手套一起放在玉佛面前，“你想要就拿去吧，我宁愿让你欠我的，我也不想欠你的。”

司善官长长一叹，“丫头，那个戒指在你那里吸收不到灵气，所以用不了多久就会坏掉。”

“手套我只是听说当年神机子为了炼制它把灵魂割了一丝进去。后来用过的人都不是被手套逼疯了，就是被手套里的声音给弄走火入魔了。”

“现在你虽然不能修仙，但你已经能学画符来收割妖魔鬼怪，我怕你被手套弄的走火入魔而害了你。”

水灵见识过这手套的，她戴好右边的手套，摸在玉佛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