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关乎到自己的这位裴师，朱厚熜更加好奇，到底发生了什么，让巫十九下定决心。

巫十九对于朱厚熜也没有隐瞒，毕竟两人这么多年相处下来，也算是亦师亦友的存在。

“巫某请教了国师一個问题。”他眼中多了一丝回忆，缓缓说道：“巫某问国师，如果两界合并之后，天地晋升，造化降临时突破，与现在突破境界，到底有怎么样的不同。”

对于朱厚熜的意思巫十九自然也清楚，天地晋升的造化，别说现在他背后有着至强者依靠，就算是没有人依靠，作为一个独来独往的灵境八重的强者，当天地晋升的造化降临的时候，他也是完全有资格分享一部分的。

他也明白现在突破和等待天地晋升的时候再继续突破的差别，或许在那个时候把握会多上几分。

但是当他在犹豫不定的时候，去请教了裴玄景之后，也很快做出决断，那就是尽可能的现在突破。

“这其中的差距很大吗？”朱厚熜面色微变。

当他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，哪怕巫十九还未曾说出裴师的答案的时候，以朱厚熜的智慧自然能够有所猜测，否则的话巫十九何必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