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子不知真名姓，但无论出现在哪一个时代，都有绝世风华，被人称为青月仙子。

那个女子……

林凡微微一笑，算是很美好的回忆，当然，他不会后悔曾拒接，背负的够多了，哪怕是乐瑶等，也是聚少离多，何必再辜负韶华。

“从走修道路，这很危险，至少若是让我从走一遍，我不敢确信是否会有那个勇气。”

林凡开口，带着回忆等。

他回头，看向小武及小诺：“而且，大战在我们归返天人界就会打响；我从不否认自己，但那时候会很需要你们的帮助。”

小武沉默，小诺不发一语。

他们都想走上天帝路，特别是小诺，他有一种先天直觉；后世中，唯有天帝路才是正确的修道路，且应该是唯一正确的路，其余修者终将在某一日被淘汰。

“父亲，就没人成功过吗？”小诺询问。

“有。”林凡开口：“那是一个女子，有大气魄大决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