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族长……奉劝一句，千万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。”

林凡眼眸眯起，道：“当下姑射神族的情况，的确是比你柳家的好，但也好不到哪里去，你这般开口……可是又要盟友卖力又要盟友卖命，而你……却是可以作壁上观啊。”

柳家始祖老脸一红。

他的确是这么想的。

只因，以三大神族的形式作风，但凡知道他柳家另有渠道，肯定会展开一次次的狙杀。

珍宝阁很强，三大神族自然不会去招惹，但他柳家……

“柳族长，我姑射神族为了打通珍宝阁这个渠道付出了多少，在下不用说，不用提，但你应该也能知道有多难。”林凡幽幽开口。

柳家始祖也是一叹。

他如何不知道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