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中央的屏幕倾斜着升起来，自动调整到和江烨视线平行的角度，随后亮起。

江烨双手放上去，十指飞快跳动，灵巧仿佛钢琴家。

大段大段的文字喷射般出现在屏幕上，很快变成黑压压的一大片。

很快，两个小时过去。

十二点整，江烨完成了整篇论文。

总共3980个字。

“是不是有点短？”岑夜梦坐在床边，伸头看过来。

“短吗？上回我的论文也很短，但是就这么几千个字，能让上万个本科生研究，还写出成千上万的研究论文来，扩展成上亿字的内容。”江烨道，“所以这篇肯定能行啦！”

“署名署名。”岑夜梦说。

江烨返回论文开头，署上江烨、岑夜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