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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离她远点，我没有不杀女人的习惯。”

说完他狠狠往后一推，韶如霜顿时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。

手掌挨地的瞬间擦破了皮，血珠子顺着细碎的伤痕悄悄地往外冒。

“滚。”

这是第一次，韶至在她面前毫无保留地露出自己的杀意与厌恶，居高临下的眼神落在她身上，仿若在看一个死物。

女人惊的头皮发麻，便是走出书房站在暖意的阳光底下，仍觉得指尖冰凉。

但是，这么冒险地试探，也不是没有收获，韶如霜之前只是拿不准韶至对那个小姑娘到底几分真情，现在看来确实是挺重要的

啧。

脚步声渐远，他重新坐回位置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