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凡还是不回答，继续前进。他越来越清楚老头的脾气了，应付起来也比较容易。

“小子，老头跟你说话，你竟然不回答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小子，要是遇到空间虫洞，你敢跟我一起进去吗？”

毕凡平淡道：“不就是空间虫洞吗？有什么不敢进去的。不过，我可不喜欢跟你一起行动，太不方便了。”

“小子，你对空间虫洞一无所知，进入其中，恐怕也很难有多少收获。还不如跟我一起进去，好处少不了你的。”老头露出了猥琐的笑容。

其实，老头不是猥琐的人，可他长相太猥琐了，不管什么神情，都很猥琐。

“老头，你难道去过空间虫洞吗？你去了还能活着出来，我有些不信。”毕凡冷声道。

毕凡越是如此，老头越是忍不住会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