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云贺不知道自己这算是有效果还是没效果。

他抬眼看着钟离，“钟离先生，星辰空间之力的本源究竟是谁？”

钟离一愣，他只是听萍老说过一两句，具体内容也不知道太多。

见钟离这个反应，单云贺也明白了钟离并不知道这个。

他叹了口气，回头看向不远处的萍老。“萍老，您作为最初的魔神之一，又拥有和法则同等力量的一方天地，您应该知道星辰空间之力的本源是什么。”

萍老闻言，收敛起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，“单云贺，有的事情不是我们不想告诉你，而是我们不能告诉你。

虽说你现在拥有法则，但是你的法则还不足以五这个世界的法则对抗。

有的事情如果我们告诉你，我们会被这个世界的法则惩罚。

所以对不起，即便我知道，我也不能说。”

单云贺看着卡瑞莎，“媳妇儿，你知道什么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