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容恶和恶人，也是做坏事的一种。

那女子听到这里，原本含着一些期待的眸光，很快地灰败了下去，看着苏沉鸢不肯救自己，她一下子也扯破了那张面具，咆哮着道：“苏沉鸢，你在这里装什么好人！装什么正义！我们家所有的不幸，说到底都是你这个女人造成的。如果不是因为你，我母亲还在家里做她的贵妇人，我也不会做出这种事……都怪你，全都怪你！”

苏沉鸢无语了：“怎么了？如果我救你就是善人，我不救你就是装好人，就是把你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？这人是好的，还是坏的，真是被你几句话给拿捏住了啊，怎么？你的嘴是一把道德尺子，想怎么衡量人就怎么衡量？

你要搞清楚，你做的所有的事情，都是你自己的选择。就算你母亲得罪了钰王府，你也可以选择不畏强权，也要保护好自己的母亲，但是你选择了撇清关系。

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，付出代价，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，都应该去承担，你现在把责任都推给我？是我教唆你压断你母亲的腿吗？是我鼓励你赶紧驾车离开吗？”

旁人怎么选择，苏沉鸢不知道，但是如果是苏沉鸢自己，别说是担心得罪钰王府了，就是有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，她也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母亲。

那女子还想说什么。

倒是小岳氏这个时候开口道：“当初是我开罪钰王妃在先，我落到这个地步，是我咎由自取，跟王妃无关。而你落到这个地步，是你自己心狠毒辣，也怪不得别人！”

容子墨也看着那女子，不耐地道：“对王妃不敬，数罪并罚，带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