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头，看着天空中云卷云舒，“归离原……或许她早就已经告诉我她的心意了，只是我故作不知而已。

如今，我已经是岩神，我更要以契约为先，以璃月为先。

护好归终的坟冢，这是我自己给归终的契约。所以云贺小友，当初我在奇迹绿洲的时候才会如此。

对此，我欠你一句抱歉。”

“没关系，结局不是挺好的吗？这样就够了。”

钟离点头，随后将墓碑前的酒打开，“欲买桂花同载酒，只可惜故人，何日再见呢？”

单云贺知道钟离心中的苦。

天人永隔，又怎么可能再见？

即便归终转世回归，但是她也已经不是归终了，也不再是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