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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钱副厂长怎么说，保安就是不开门。

老所长的车可就在钱副厂长后边，等了半天都没动静，老所长就让秘书下去瞧瞧怎么回事。

这秘书下了车就来到了钱副厂长身边，皱眉问道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
钱副厂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他虽然对姓柯的有意见，但是也没想过撕破脸皮什么的。

虽然姓柯的恶心是恶心人，但是这么多年下来确实也没把他怎么着。

这次偏偏老所长亲自来了。

见钱副厂长一时间犹犹豫豫的，秘书表情变得更加不对劲了。

“到底怎么一回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