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梦灵？”

顾清砚挠挠头，俊逸的脸上第一次现出迷茫的神色。

“嗯呐！”

梦灵歪着脑袋打量了顾清砚好一会儿，突然眼珠转了转，用角抵住地面，在原地转起圈来。

看到它这动作，顾清砚愣了一下，不明白这是在干什么。

梦灵转了三圈就停下了，但此时，原地已经没有了妖兽的影子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娃。

女娃也就五六岁的样子，头上用彩色的绳子绑着羊角辫，上身是一件红色的肚兜，下身则是一件红色的灯笼裤子。

小家伙胖嘟嘟的，一双眼睛又大又水灵，看起来就很可爱的样子。

“你，你……”

顾清砚人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