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老头语气中的态度，纪晶晶马上蹙眉：“你当真不打算离开了？”

老头点头：“有些事情已经不需要我做了。那个小丫头是个聪明。她说得对，我带着她和封莫宇进来，就是做好打算的。我这几天一直在观察这个困龙阵。如果想要有今天这个气势，那么只有你来做阵源。若是你在震源中，那么我就没有办法把你带出困龙阵。除非，我能带着你隔空转移。可是我现在没有这个本事儿。而且也办法做到完全不伤害到你。”

“所以其实你是想要好考验那两个孩子。看看他们能不能和你一起破解困龙阵，看看他们能不能在外面完成你想完成的？”

老头点头：“是。”

“不，这样我们太自私了。”

老头笑了，抬手摸了摸纪晶晶的脸：“这些年我一直在外面东奔西走的。我知道你心中对‘龙’的亏欠，我也一直希望我能为你完成你心中对这份亏欠。可是咱们俩已经做得太多了，已经有更适合的人选了。”

“冉成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私？”小老太太生气了。

再次听到这个名字，老头笑了：“好多年我都没有听到人喊我了。自从你离开，我又成为那个无名只有姓的孤儿。如今听到你喊我名字，真好听。”

纪晶晶心中一紧，胸口仿佛被抓了一下，揪在了一起。

冉成深吸一口气，将纪晶晶也牢牢抱在怀里：“晶晶，我知道我现在自私了。是因为我突然不知道这么多年，我努力做的那些有什么用？我愿意付出一切，只希望这辈子适合你长相守在一起的。我们如今都老了，谁也不知道我们还能坚持多久。我希望就这么一次，自私就自私一些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