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夕，”

白烟深处，了如尘的声音响起，“别固执了。你也不想三爷，凤凰，狐狸他们出事吧？你就答应了天主的要求吧。三界众生跟你有什么关系，难道三界众生比你的身边人还重要吗？

而且，就算你不答应天主，天主也能让承恩代替你，三界照样会乱。你什么都改变不了！你努力过了，知道自己赢不了，该放弃了。在乱世，能做到问心无愧，能尽全力保住身边亲友，你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。”

冷风吹过，白烟被吹散。

隐在烟雾深处的人影也终于暴露出来。

黑焰的枪头刺进冰层内，长枪直挺挺的立着。

一身黑衣的煜宸，单脚脚尖立于长枪枪尾之上。他单手背于身后，另一只手结剑指放于胸前，面无表情，一双黑眸如蒙上一层白霜，黯淡无光，目光呆滞。

很明显，他人还被操控着，并不清醒。

了如尘飞在煜宸身旁，他的双臂痊愈了。

我眯眼看过去，果然在了如尘体内看到一颗亮着的气运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