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柏凯笑得肚子疼，连他都惊奇，柳小柔是怎么做到一秒切换的，刚刚两人聊天时，她温柔可爱到犯规；后面给姜生打电话，她又飒又客套；这会儿呢，骂人不重样，呲牙又咧嘴，奶中带着凶。

一条朋友圈发不完，柳小柔连着发了好几条，全部是痛斥柳佳琳罪行的内容。

从小到大，从小恶到大恶，如果有遗漏的，她还在自己的状态下评论补充。

发送出去没一会儿，信息栏便爆了炸，红色数字不停变化，一路冲到了“99+”。

柳小柔看着这么多的未读消息，这种感觉，比她头痛时吃了止痛药还要开心，神清气爽！

向柏凯在一旁笑着道，“现在舒服了？”

柳小柔故弄玄虚，晃了晃食指，她指着自己的手机屏幕，说道，“柳佳琳最好面子了！不出两分钟，她就会给我打电话！”

果不其然，这话刚落地，柳小柔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，是柳佳琳的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