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非烟娇躯一颤。

她心中的哀伤是难以言说的。面对父亲淡淡的询问，她内心深处有种说不出的难受。

“父亲，不管你信不信，我从没想过要让他死。那怕他曾经不惜一切要将我杀死。”帝非烟沉声说道。

帝圣天再次一叹，说道：“不管怎么样，他都已经死了。再说其他的，也没有了意义。想来，这也是他的命。这一次的事情，我提醒过他，他心中也有数。大家唯一算漏的，就是我会被天魔祖师产生。这也是我没有预料到的，这是他的劫难，也是为父的一场机缘。”

帝非烟想起什么，忍不住问道：“您到底是如何被天魔祖师缠上的？这天魔祖师的修为，居然在您之上吗？”

帝圣天不由惨然一笑，说道：“他的修为，何止是在为父之上。一百个为父加起来，也不是他全盛时期的对手。”

“什么？”帝非烟不敢置信，说道：“难道，他的修为已经到达了造化神王境九重，甚至超越了造化神王境九重吗？”

帝圣天说道：“并不是这样的。”

帝非烟闻言就更加不解了。

在修行上，修行越深，反而越发畏惧，越发觉得自己所知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