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封修很清楚，既然自己一开始没打算放过古玄尘，那么现在古玄尘占据主动，自然也不可能放过自己！

弱肉强食，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不二法则！

没必要怨天尤人，要怪就只怪自己实力不够强！

“可以！”古玄尘的确没有放过聂封修的意思！

以德报怨，从来不是古玄尘的风格，但两人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，自然也没必要用什么过激的手段。

“临死之前，我能问问，那位前辈是谁吗？”相比起对古玄尘天赋的震惊，更令聂封修感到恐惧的是那道虚影的存在！

全程仅仅只用了合神境初期的力量，却带给自己窒息的感觉！

哪怕后来，古玄尘对他的手段也有所有领悟，但在聂封修看来，也不过只是皮毛，会其形而已！

“我也不知道！”古玄尘双肩一耸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