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还是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我真的教不了你什么！”

满脸亢奋的窦天明，再次变得失魂落魄，就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样。

“不过，你有什么不懂得，可以问我，只要我知道的，肯定不会藏着掖着的，我没有你那颗救治苍生的慈心，但是，我也不希望那些饱受疾病折磨的人，带着疼痛和绝望离开世间！”

窦天明的双眼重新散发出耀眼的光芒，再次抓紧秦天的手臂，满脸感激的笑容，道：“谢谢您，谢谢！”

秦天的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抹笑容，轻声笑道：“不客气，我为苍生，亦为苍生！”

窦天明眼中精光爆射，放声大笑。

“哈哈……好，好一个，我为苍生，亦为苍生！”

窦天明向秦天请教了很多困扰他多年的疑惑，当得到秦天的解惑时，窦天明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。

……

三个小时后，秦天看着仍然意犹未尽的窦天明，不禁抽了抽嘴角，道：“今天就到这里吧，有什么不懂的随时给我打电话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