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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妤表情瞬间阴沉下来。

“宋小姐，这个玩笑并不好笑。”

她看着宋萱与顾祁枭，二人一个疯一个冷，她是脑抽才会接待他们。

“宋小姐，你的修复手术方案我思考了一下午，如果你……算了。”

季妤见宋萱是真心对画作不感冒，她懒得再劝。

她工作那么些年，见过不少人，宋萱眼里的渴望与贪婪她看得一清二楚，这样的人若不是顾祁枭，她不可能会接受修复手术。

“好，我现在就去准备手术，你带着宋小姐到三楼手术间吧。”

不知顾祁枭怎么让宋萱同意的，过了会儿季妤看到宋萱换了病号服，乖乖坐在准备室。

宋萱人挡在季妤与顾祁枭中间，头埋在他怀里，跟一堵墙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