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安静。

来到芳芳咖啡馆。

上到二楼，叫了一间雅间。

临窗坐下。

一边喝咖啡，一边观察对面镇医院的动静。

等啊等啊。

一直等到11点，咖啡馆的客人大都散去了，服务员小姐两次进来询问叶军什么时候离开，叶军也没见董国回来。

正在纳闷，名叫芳芳的女老板走了进来，柔声问道：

“叶神医，我们这里服务员要休息了，你看——”

叶军一笑，甩出一叠钞票，塞到芳芳怀里，“你叫她们休息吧，我自己在这坐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