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令碧瞳虎王感到惊惧的，并不是这一股力量，而是，百目妖王在披甲牛王自爆的瞬间，曾低低说了一句话。

“酱牛肉，吃不到了。”

那一刹那，披甲牛王自爆给碧瞳虎王造成的震撼，都没有这一句话来得深。

这也是碧瞳虎王为何如此失态的质问百目妖王的原因。

碧瞳妖王与披甲牛王，相处的时日算是短的，但无需多想，也知道，但凡修炼到了更高的境界，不论人族还是妖族，都惜命的很。

披甲牛王或许性子急躁，或许急功近利，可要说他对于十万大山那些妖君有多么忠心，那还真是未必。

至少，绝对不可能仅仅为了攻下一个人族城镇，而搭上自己的性命。

自爆！

那是所有修士与妖族，走投无路之下才会选择的道路。

披甲牛王，没有那个觉悟，也没到那个境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