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崖子深吸一口气，盯着封莫宇，眼睛一瞬不瞬，仿佛也在判断封莫宇这话有多少真实性。封莫宇压根无所谓，任由无崖子打量，也盯着无崖子，两人无声地眼神交流。

好一会儿，无崖子才道：“你真的打算和我鱼死网破？”

“倒也不是我怎么打算，不是吗？”封莫宇盯着无崖子，“从一开始，你就算计我们。不过这一切的前提都是，你觉得我们和师父一样，宁愿舍弃自己也要顾着天下。你把我们想的太过高尚了。而我们压根无所谓。”

无崖子一噎。

“我和娇娇一直在被你们利用。从娇娇入修真界开始。你们可以说，你们给了娇娇新的一条命。但，为何我们要走上那么一条路？因为从一开始就是被你们选中，必须要走这条路的。”

无崖子怔住，抬头看着封莫宇，呼吸有些发紧。

封莫宇看着无崖子好笑地勾起嘴角：“如何，我说的没错吧？”

“你知道了？”若是别人无崖子可能还不信，但是对于封莫宇，无崖子不好说。

封莫宇又是嗤笑一声：“不难猜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