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是两个？

江寒正欲开口追问，东方一心提前解释：“洛雷要杀你，我阻止了，这是不是救命之恩？”

“嗯。”

江寒颔首，深以为然，但问题是还有一个人情是怎么来的？

“我属于光明阵营，是你的敌对势力，我本来应该是要杀你的，现在不杀你了，这也是救命之恩吧？”

“……”

江寒懵了一下，随即才回过味来。

如此奇葩的救命之恩，他还是第一次听说。

“你说是就是吧。”江寒讪讪一笑。

难得保住小命，他唯有顺着剑神的心思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