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子琳的话题跳的太快，让林楚不由得愣了一下。

“秦家那位？”

“秦家老爷子，秦寿。”苏子琳淡淡的出声。

只不过一双琉璃般的眸子中，却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味道。

对于这位，她自然不会有丝毫的陌生。

能够被她家那位老爷子当作对手的人，很少很少，而秦寿，算一位。

甚至于在十几年前，这两位曾经大打出手过。

“哦哦哦，”

林楚摸了摸脑袋，“那位的意思，应该是想要跟我合作。”

“合作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