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嘴唇上的娇艳口红抹得干净，又顺手将眼尾拉出的黑色眼线全部擦除，一张轻装上阵的面容赫然显现，红唇变粉唇，刚刚略带狠劲的双眼，也没了杀伤力。

卸妆后的面孔，倒是和身上的白色纱裙有些搭配了。

姜生不说话，他默默看着这个奇怪女人的一举一动。

很快，女人的手机来了电话，她不耐烦接起，“我已经到餐厅门口了，你呢？”

姜生转身进了餐厅，回到凌红的身边。

五分钟后，刚刚那个穿着一身白裙的女人，随同一位中年女人，一起进了餐厅。

凌红倏然起身，冲着对方打招呼，“方敏！这里这里！”

姜生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，眉头微挑，世界倒是小，也很巧。

四人落座，互相介绍，白裙女人的名字叫方非烟，其母亲名叫方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