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之所以不隐瞒，也是想知道三个职业融合之后的状况，最怕的还是变成神圣炽天使压制黑暗剑士那种情形。

能够完美融合，再好不过！

“不过，名为原初之恶，总是让人有些心神不宁。”雷尔夫神色担忧，“原初便是最初，为何会是最初的恶……”

江寒同样思索一会儿，认为毫无思绪，摇头道：“说不定只是单纯的规则针对罢了。”

在意有所指方面，系统可从未停过。

秩序之劫……灾厄起源……原初之恶……

这或许仅仅是系统一厢情愿的认知，无需刻意深究。

“也许吧。”

雷尔夫点点头，不再就这一话题纠缠不休。

之后，江寒继续查看其他技能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