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的冷笑更浓，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。

在永恒神人一脉，甚至诸天万域，流传的武道洞天秘法，都是以人族为根基的，其他人即便学了，也只能似是而非。

而能够适合所有人修炼，又与武道洞天秘法不差分毫的，自然是韩天传给门下弟子的。

现在，韩天门下的其他弟子，以及获得部分道法的人族血脉始祖，无不是万维以上，或者半步主宰的魔神。

对于那些人，扬眉老祖自然不敢招惹。

唯有他们兄妹二人修为尚浅，看起来是可欺的对象。

杨戬眉心的重瞳打开，遍布天地的重瞳，降临到扬眉老祖身上，将他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。

原来，这扬眉老祖，竟然偷取了人族的完整本源，融入自己的身躯，只可惜他的神魂终究无法契合，导致他修炼的武道洞天秘法，只得其形，不得其神。

杨戬关闭了重瞳，眼中射出一股杀意，狂暴的气息冲贯日月，向着扬眉老祖席卷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