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却看见了李端阳前辈捧着茶盏，若有所思的表情。

灵初皱了皱眉头，今日有些不对劲。

她已经见过李端阳前辈数次，倒是第一次见到李端阳前辈脸上有这样凝重的神色。

也不对，灵初眯了眯眼眸，她曾经见过李端阳前辈露出过这样的表情。

在她初至落妖城，第一次面对兽潮的时候。

当时，李端阳前辈说出城外任务之时，便是这般的表情。

刚刚掌握了《天机阵书》中一个阵法的灵初，面上的喜色不自觉的沉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