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还是第一次见到白莹本人。

七旬老人，满头华发，却看起来格外精神矍铄，那双眼睛，即便是到了这个岁数，依旧澄澈明亮。

秦怀瑾似是感觉到了这边的目光，他脚步顿了一下，往这边看了过来。

白莹见状，也往这边看了过来，目光落在江南的脸上，神情瞬间有些恍惚。

直到旁边秦怀瑾叫了她一声。

“白姨，这位就是江南，江小姐，君泽应该也跟你提过。”

白莹回神，冲着江南笑了一声。

“江南，我听君泽提起过你，早就想见见你的，没想到这一面竟然拖了这么长时间。”

白莹的目光流连在江南的脸上，像是透过她看到另一个人一般，满是感慨。

甚至有那么一刻，她鼻尖竟有些泛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