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驶座上，陈克重复道，“要停车吗？”

向柏凯摇了摇头，“不了，就这样看看就可以了，看样子，她现在过得很开心。”

向柏凯想起曾经和柳小柔的那些过往，那时的柳小柔被所有人孤立，她只有他一个朋友，她像个小跟屁虫一样黏在他的身后，每天有无数个问题要向他请教。

如今，柳小柔有了自己的朋友，有了自己的生活，而这份快乐里，没有他向柏凯丁点身影。

原来，她没有他，也能过得很好。

陈克回头看了一眼向柏凯，他察觉到向柏凯低落的情绪。

陈克也无法确定，若是真让向柏凯和柳小柔见了面，向柏凯的情绪是否会剧烈起伏？在手术开始前，他必须保证向柏凯的精神状态稳定，即便眼下的稳定，充满了阴郁。

陈克开口道，“手术定在后天上午，如果没有其他安排，我们要尽快回医院。”

向柏凯关闭车窗，目视前方，“回医院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