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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林深吸一口气，蚩巧巧的主人，正是黄泉之主。

或许能得到老下落。

“你叫封林？”

对面传来一个成熟的女性声音，年纪大概三四十岁左右。

“没错，我就是封林。”

封林单手扶着方向盘，把车停在路边，平静的回答。

“是你把巧巧的残片调换了，对不对？”

对面女人的声音，非常冰冷。

“在她拿到之前，我就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