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;

他进了厕所解决了排水问题，正要离开时，却从窗户看到外面有两个人。

明明是十二点，谁会在外面，他从窗户朝外看，看见同班的两个男生站在路灯下，手里各拎着一桶水。半夜三更在外面游荡，难不成在？

那两个男生拎着水，像梦游一样走着，正前方是一个打开的下水井，眼看再走两步就要掉下去了。

“危险！”他冲他们大喊，两人却好像完全没听见似的。

他们一前一后停在下水井前，托起手里的桶向里面倒水，动作僵硬得像两个被操纵的木偶，像行尸走肉。他们做完这个动作，便扔掉了手里的桶，消失进了夜色。

程超的心总算放下来了，刚一转身，一个白晃晃的影子出现在眼前，一股怪味冲进鼻腔。还没看清是谁，他便不省人事了。

亡灵归来

若说是梦，程超正在经历的又不像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