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溪月只当他在开玩笑。

“我惹不起你们这种人物。”

“其实我圈子很干净的。”苏珝文很认真地说，“真没像沈珩那样乱七八糟的。”

江溪月笑了笑，不予置评。

“你是不是跟沈珩有仇啊？”

“没啊。”

苏珝文的态度表现得很友好，但说起沈珩的人品时，他倒是一点都不留情。

“孟瑶是沈珩的初恋。”他随口提到，“男人嘛，都那样，总是习惯在心里美化第一个爱上的女人。”

“你也一样？”

“怎么？刚刚还不让我追你，现在倒对我这么感兴趣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