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赵妍这个提议，姜煜表示同意。

对于这场案件，他们竟然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。

把周宁叫到了审讯室，姜煜没有把王沁沁案件说出来。

只是想周宁询问了一下，对于1996年凶手有什么了解。

他们已经做好周宁不会说的打算。

询问了之后，周宁先是看着赵妍一眼，然后陷入了沉默。

正当以为这个办法行不通的时候，周宁抬起头:“1996年的凶手那方面受到缺陷，并不是他不想，而是他不行。”

“所以受害者并没有受到他的侵犯。”

“他在现实生活中一定是一个极其自卑的人，应该做着很不入流的工作，受人的白眼甚至辱骂。”

“他渴望得到认同，可在现实生活中往往得不到，当他发现第一次杀人的时候，满大街的新闻都是有关他的事情，他第一次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