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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守株待兔,很难解释。

“换句话说,你现在很危险。”

苏南音也接话:“我在医院和谢祁见了一面,他的确看上去心有城府,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。”

“所以这次的事将计就计的可能性很小,利用你给谢家树威风的可能性也很小……”

傅南渊清清嗓子,认真道:“很符合我对他一贯的印象。这件事他肯定早就预料到了,有意为之。”
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温繁一时间没有听懂。

他们还在纠结谢家这次迟迟不肯公关,到底是为了什么,怎么听傅南渊说的像是有另一层意思?

傅南渊笑了,只是那笑容带着几分轻蔑,让人很不舒服。